昆明紡織染整廠被騙200萬 上?!柏浬獭笔軐?/h1>
上海籍男子吳某冒用某毛線廠的名義,與昆明紡織染整廠簽訂了一份燈芯絨訂貨合同,總價值270萬元,廠方發貨后,吳某并沒有按照合同如期支付貨款,并和廠方中斷了聯系。近日,昆明市盤龍區法院開庭審理了這起合同詐騙案。
1998年6月,上海籍男子吳某和另外3名男子來到“昆明紡織染整廠”,假冒上海外貿局經理、科長及工作人員與廠方洽談訂貨事宜。4天后,吳某冒用“昆山玉峰毛線廠”的名義和廠方簽訂了一批總價值270萬元的燈芯絨訂貨合同,隨后這批貨分3次發往上海。而吳某和3名男子在支付了60萬元的貨款后就不知所蹤了。這一來,昆明紡織染整廠損失了200余萬元。
昆明紡織染整廠向公安部門報了案。1999年1月吳某因涉嫌合同詐騙被公訴機關提起公訴,但由于公訴機關一直找不到吳某,案件被擱置了下來。2008年7月21日,消失了近10年的吳某在上海辦理二代身份證時被當地民警抓獲。
在庭審中,對于公訴人指控其涉嫌合同詐騙,吳某辯稱,當時他也是被那3名冒稱上海外貿局工作人員的男子欺騙,代為簽訂合同只是為了獲取中介費,在本案中自己也是受害者。吳某稱其沒有進行合同詐騙,自己也是被人家騙了,由于廠方過錯,造成貨被拿走了,他并沒有銷贓揮霍。除此之外,吳某還聲稱,燈芯絨布匹是分3批發往上海,貨物并不是自己一人提走,第一、二次是由廠方直接交給“義烏”人,第三次才是他提的貨。因此自己也無法繼續履行合同,將貨款付給昆明紡織染整廠。而且自己提走的第三批貨雖然價值60余萬元,但貨品存在嚴重的質量問題,最后只賣了20余萬元,而之所以和廠方中斷聯系則是因為自己搬家、生病等原因所致。
公訴方認為,吳某在明知自己在沒有能力履行合同的情況下冒用其他廠名義與昆明紡織染整廠簽訂合同,從中騙取錢財且數額巨大,導致該廠蒙受重大損失,應當以合同詐騙罪追究吳某的刑事責任。
法院將擇日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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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籍男子吳某冒用某毛線廠的名義,與昆明紡織染整廠簽訂了一份燈芯絨訂貨合同,總價值270萬元,廠方發貨后,吳某并沒有按照合同如期支付貨款,并和廠方中斷了聯系。近日,昆明市盤龍區法院開庭審理了這起合同詐騙案。 1998年6月,上海籍男子吳某和另外3名男子來到“昆明紡織染整廠”,假冒上海外貿局經理、科長及工作人員與廠方洽談訂貨事宜。4天后,吳某冒用“昆山玉峰毛線廠”的名義和廠方簽訂了一批總價值270萬元的燈芯絨訂貨合同,隨后這批貨分3次發往上海。而吳某和3名男子在支付了60萬元的貨款后就不知所蹤了。這一來,昆明紡織染整廠損失了200余萬元。 昆明紡織染整廠向公安部門報了案。1999年1月吳某因涉嫌合同詐騙被公訴機關提起公訴,但由于公訴機關一直找不到吳某,案件被擱置了下來。2008年7月21日,消失了近10年的吳某在上海辦理二代身份證時被當地民警抓獲。 在庭審中,對于公訴人指控其涉嫌合同詐騙,吳某辯稱,當時他也是被那3名冒稱上海外貿局工作人員的男子欺騙,代為簽訂合同只是為了獲取中介費,在本案中自己也是受害者。吳某稱其沒有進行合同詐騙,自己也是被人家騙了,由于廠方過錯,造成貨被拿走了,他并沒有銷贓揮霍。除此之外,吳某還聲稱,燈芯絨布匹是分3批發往上海,貨物并不是自己一人提走,第一、二次是由廠方直接交給“義烏”人,第三次才是他提的貨。因此自己也無法繼續履行合同,將貨款付給昆明紡織染整廠。而且自己提走的第三批貨雖然價值60余萬元,但貨品存在嚴重的質量問題,最后只賣了20余萬元,而之所以和廠方中斷聯系則是因為自己搬家、生病等原因所致。 公訴方認為,吳某在明知自己在沒有能力履行合同的情況下冒用其他廠名義與昆明紡織染整廠簽訂合同,從中騙取錢財且數額巨大,導致該廠蒙受重大損失,應當以合同詐騙罪追究吳某的刑事責任。 法院將擇日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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