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出口退稅率的提高,曾經有人期待是17%,您當時期待是提高到16%還是17%?
邱亞夫:到美國所有的發達國家,您買了服裝,買了紡織品,走到登機前,憑借發票,所有稅,就是征多少退多少,國際的通行慣例,如果我們不去執行,我們可能危險很大。這次振興,我們確實是感覺非常溫暖,如果在這個嚴冬下再來一把火燒得更大一點,一次退到17%,可能是更好。
C:資本市場總是反映預期的,當時是預期17%,后來雖然是,出口退稅率是上調了,但是因為沒有達到17%,所以很多上市公司相關的,他的股價反而是下跌的。
杜鈺洲:長遠來看,中國的紡織服裝業應該執行零稅率,零稅率出口,按照我們增值稅的條例,走國際公平競爭的,我們有利的條件。至于治本的方法,本質還是提升我們的產業,即使是零稅率,也不標志著我們競爭力就一定能提高了。
陳偉鴻:在我們的規劃當中有沒有關于您剛才所提到的,治本的這種方法?
杜鈺洲:我們叫做,我們行業叫做提高兩個貢獻率:一個是科學技術,一個是品牌。
邱亞夫:像我們這樣的一些,紡織里邊30%左右的,這樣的大型的骨干企業,必須去提高研發的投入。今天我穿的這件衣服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西裝,實際是一個,目前所有世界上發達國家,包括意大利做不出來的,百分之百的羊絨。紡到,克重,每米布的克重輕到只有180克,我這件西裝,也就是說,大家原來,羊絨是紡織纖維里頭的軟黃金,是最好的纖維。但是由于它的長度、細度沒辦法紡到80支以上,包括意大利。
陳偉鴻:他們現在大概能做到什么樣的水平?
邱亞夫:他是80支。
陳偉鴻:那咱們現在是多少支?
邱亞夫:我現在是多少呢,這一個就是120支,我今天穿的,要比他輕了三分之一了。另外呢,我現在還有一款240支的,這項技術帶來了一次紡織傳統的理論到實踐的一次革命。
陳偉鴻:現在我們的科技發明,比如說,你剛才是提到你們現在有一個布料是240支的,還有沒有更高級別的?
邱亞夫:意大利人毛只能紡到180支,我們現在干到500支,像這塊面料,我今天特別帶來的,原來說是薄如蠶絲,現在這塊料子比蠶絲還要薄,它的飄逸性,純羊毛的。這件料子做女同志的高檔的貼身穿的衣服,它的舒適度比真絲還要好,但又去掉了真絲的,給人的那種冰皮膚的那種感覺。
陳偉鴻:這項技術在世界上也是頂尖水平的?
邱亞夫:也是頂尖水平的。
邱亞夫:沒有人生產到500支。所以這些都是,科技就帶來了很高的附加值,它會對我們的紡織原料的拓展,一些原來不能用的,我們可以用了。再一個就是更重要的經濟意義,他會帶來上百億的效益,這項科技就是把短纖維紡成高質紗,大大的節約了原料的成本,在30%。
另外,像我這套西裝,大家最討厭的西裝的這種抗兌性問題,我可以說,我把這個西裝現在,如果脫下來,團成,做到我座位底下,提起來一抖全面恢復。
陳偉鴻:您剛才提到的這個技術改造,除了我們看到科技創新之外,是不是還包括了一些傳統的技術改造?
邱亞夫:大家認為的紡織廠震耳欲聾,那個梭子,引導紗線的梭子這么長。
陳偉鴻:就是大家說話都要靠喊才能聽得見。
邱亞夫:而且要帶耳塞,而且我們,這個梭子已經變得像一個,這么一公分長的一個,高科技的一個箭頭去帶動。
邱亞夫:箭桿。
杜鈺洲:噴氣。
邱亞夫:降低了分貝,不像原來那么震耳欲聾,現在能夠,原來95分貝左右,現在大概在60分貝左右,傳統的概念已經基本消失了。
陳偉鴻:紡織業的振興規劃當中也特別提到要培育具有影響力的,我們的自主品牌,你覺得這個規劃的出臺會不會雨后春筍一般涌現出大量的服裝企業可以來做品牌,而且能做好品牌。
B:這個綱要里面,我覺得對品牌的促進方面,我覺得還是很不夠的。因為品牌的促進在某種意義上講,比科技的促進,科技貢獻率更重要的一個問題,中國人在消費品牌的時候還有一種,總是認為外國的品牌要更好一些。那么,這就是說,在品牌的消費促進方面我覺得可以做更多的工作。
D:在品牌的問題上頭它不是一個能夠在短期內,咱們靠打造的辦法所能形成的。更多的來講,品牌是一個長期,一種培育的過程。為什么呢?振興規劃當中要提品牌的建設,我們認為,現在目前品牌建設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一個時期,其實這也是國際普遍的一種經驗,就是人均兩千到三千美元,GDP收入的時候,應該講是品牌建設的一個最佳時期。在這個時期來提出品牌,不是說三年咱就能打造出品牌,而是說品牌的這個建設問題在現在尤為迫切,需要更加引起我們的一些重視。
杜鈺洲:本土的品牌現在人氣在上升,就我們展覽會就可以看出來,在中國品牌面前的這個市場非常活躍。30年,真正搞品牌也就是15年,那前15年我們還在學習打工,現在開始研究品牌是一種生活方式,我們怎么樣理解現在世界多元文化的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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