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紡織小鎮的“候鳥”能否飛回
00萬元。近10萬平方米倉儲,每平方米年租金98元,全年收入900余萬元。村民不是辦有自己的小企業,就是到外地掙錢去,年齡偏大的勞動力到市場做裝卸工1年也能賺4-5萬元。
錢清市場股權結構調整時,方家橋村把股權量化到每名村民,人均5萬元股本金,年紀越大股本金越多。牌軒路73號的葉小章老夫妻80多歲,老兩口股本金就是15萬元。永強路22號的王建方40有余,夫妻倆加2個兒子股本金10萬多元。 據方家橋村有關負責人介紹,2005年錢清原料市場股權變化時,設定村民分紅以股本金的5%為標準點,每年按0.5%的比例增長。2005-2007年村民分紅分別以5%、5.5%、6%的標準實施。 2008年錢清市場恰逢金融風暴沖擊與大規模投資升級,村民分紅標準成為市場的“晴雨表”。方家橋村負責人表示,2008年村級分紅368萬元。有2/3老百姓的分紅多年放在銀行分文未動,自動轉為定期存款;1/3村民把紅利取出完全可以過1個豐盛的春節。 方家橋村1對耄耋老人起居準時,飲食清淡,又有各種村級福利、保險等,日常生活中沒有多少花錢地方。他們的子女透露:“2008年村中分紅父母大約少拿4500元”。 “2008年6.2%的分紅標準只可意會不可言傳”。1名村民說,在嚴峻的大環境下有這筆錢拿當屬不易。村有關負責人在回應分紅標準為何主動調低0.3%時表示,這是金融危機下1種可持續的發展舉措。 錢清鎮副鎮長繆建平接受采訪時透露,這場風暴影響總會有,國際市場紡織品需求減少不可避免地傳導至原料市場。“市場日子再難過總不會虧待老百姓,只是分紅多少的問題”。站在1旁的方家橋村負責人說。 柯橋:一路下滑的紡織指數與股票 明華、錢清紡織原料市場向東,杭甬運河及古纖道、104國道與蕭甬鐵路等不同時代的交通干線在紹興縣柯橋并行東延。 中國輕紡城建設委員會1位職員對柯橋及紹興的產業優勢如數家珍:早在越王勾踐時代,蠶織業已舉國為事;隋唐時期,“越羅”風行天下;明清更有“日出華舍萬丈綢”。當代機杼之聲遍城鄉,蠶絲為現代纖維所取代,新東方絲綢之路直達全球187個國家或地區。 中國輕紡城改變整個柯橋甚至紹興縣的產業發展與城市化方向。深圳新思維總裁、浙江明華紡織原料市場升級改造的策劃顧問陳維勤說,1根線舞動資本市場,七零八亂的布匹集市脫胎成為亞洲最大的紡織品交易平臺,是商品流通領域較高的發展階段。 “風暴”來臨,全球紡織業都下滑。中國輕紡城會展宣傳處徐美燕肩負1項重要的職責就是編制柯橋紡織指數。順著她的指引,1幅亞洲最大市場的柯橋指數圖呈現眼前,價格指數從2008年12月1日的93.73一路走低到2009年1月19日的90.52;外貿景氣指數從2008年7月25日的116.76下降至2009年1月23日的85.67。 家住省城杭州、退休在家的李先生,是1名身經百戰的老股民。2007年5月28日滬市輕紡城最高每股14.31元,2008年10月28日最低2.55元/股。他成為1個“摩托車進,自行車出”的股民。投資分析說,受周邊市場崛起、紡織品銷售模式轉變、紡織品外貿壁壘制約等因素影響,中國輕紡城市場受到一定的挑戰。 “螞蟻”不易被踩死,可日子也不好過。四川仁壽縣湯先生在輕紡城西市場66號,花3萬元年租金經營1家布匹包裝店鋪。打捆1卷面料收費1-2元錢,以前每天有幾十米到數百米面料業務量,現在經常“等米下鍋”。 輕紡城從事這等工作的群體有幾千人,現在錢難賺,很多人都改行回工廠流水線上班,多少還有1點穩定性。湯掌柜說,在這就是“守株待兔”。 西市場66號店主表示,現在一些小的客戶連面料打包裝的錢都難以支付,以前絕對不會出現此類現象。同在一條線上,大家都不堪市場重壓。 紹興柯巖的45歲婦女王興文,幾年前是1名紡織女工,總想到市場闖蕩一番。她入市后,紡織業逐年進入低谷期,利潤越來越薄,業務越來越難做。2009年春節過后,女商販總算碰到1位巴基斯坦的客戶。 “黃袍變馬甲”用在安徽26歲青年來某身上最為貼切。他2008年9月以前還在上海證券市場做投資顧問。風暴一來,敗走上海灘。他想在輕紡城市場找1個外貿跟單員的工作。他始終不肯透露名字,深怕報道后被以前天天讀報的同事嘲笑自己“怎么落到小地方找工作去”。 與這些“藍領”、“白領”相比,來 |